劇情簡介本片翻拍自金獎導演勞勃懷斯黑白經典科幻片《地球末日記》,基諾李維、珍妮佛康娜莉兩人首次同台演出。

基諾李維在片中飾演擁有人類外表的外星人克拉圖,不亞於《綠巨人浩克》的驚人怪力,瞬間就能讓一座巨蛋體育場變成廢墟。與他一起到來的還有巨大的機器人古特和一大群外星甲蟲,人類將瀕臨滅亡的危機。

某天,一個自稱為「克拉圖﹝KLATUU﹞」的外星人(基諾李維飾)來到地球,他自稱是「地球的朋友」,帶著巨大的飛碟和機器人降臨人間,引起莫大的震撼。克拉圖希望能與世界各國領袖對話,警告人類種種的殘暴與互相傷害等惡行,已經威脅到宇宙其他公民的生存,並讓地球遭到毀滅的危機,但恐懼害怕的人類拒絕與他對談,克拉圖於是展開了一個「計劃」,以挽救世界....。


當政府官員與科學家忙於調查他造訪地球的真正目的時,科學家海倫(珍妮佛康娜莉)與她的繼子(傑登史密斯飾)也出現在他的「計劃」中。克拉圖的「計劃」究竟是什麼?在這一片不安與混亂中,地球與人們的命運又有什麼樣的變化?

金獎導演勞勃懷斯1951年的《地球末日記》,可說是最具原創性與創新的科幻電影之一,影響了許多世代的科幻愛好者、作家與電影人。電影不只在於對外星生物、太空船與機器人做出相當前衛的概念,更隱喻了冷戰初期逐漸升溫的國際緊張情勢以及在未來可能面對的影響。

2008新版的《當地球停止轉動》由編劇大衛史卡和導演史考特德瑞森重新編寫,這次的核心不是人類彼此的以暴力相待,而是人類對地球環境的傷害。該片也是20世紀福斯電影的母公司News Corp媒體集團的第一部綠色製作,所有拍攝過程,不論在耗材、場景搭設的選擇,或是服裝、燃油的使用上,都是以「節約能源」以及在維持「碳平衡」的原則下進行。




「我們看過很多外星人電影,但很少是以外星人角度看我們自己。」

長久以來,人們對於地球以外的生物很有興趣。科幻小說和電影不只作為娛樂,更表達了我們對於外星生命的疑問、寄望與恐懼。這樣的思索蠱惑我們去擁有某種集體想像,激發人類去探索更大宇宙的新科技發展,而研究顯示人類也許並不孤單。

在這其中,1951年的經典《當地球停止轉動》,可說是最具原創性與創新的科幻電影之一,這部突破性的電影影響了許多世代的科幻愛好者、作家與電影人。該片由傳奇影人勞柏威斯(RobertWise)執導,電影中的外星人將太空船停泊在華盛頓特區,希望能與地球領導代表們見面,警告人類種種的殘暴與互相傷害等惡行,已經威脅到宇宙其他公民的生存。克拉圖在機器人守衛古特(GORT)的協助下,躲開了想抓他的政府高層,把自己融入人類文化,以對這個感覺上充滿衝突與暴力的生物有比較多的瞭解。他和一名寡婦與她的繼子變成朋友,並在其中學習人性中的種種,而最後將挑戰人類如何成為更好的他們自己。

《當地球停止轉動》是革命性的,不只在於它對外星生物、太空船與機器人做出在當時相當前衛的概念化,更在於這其實隱喻了冷戰初期逐漸升溫的國際緊張情勢以及在未來可能面對的影響。「50年代美國科幻片的整體,建立在這樣的方式以表達西方對於東歐的恐懼。」製片厄文史托指出,「這個被恐懼的『他者』,指的是共產黨。《當地球停止轉動》最精彩的在於它認為責任的承擔應該平等地歸給每個人。我們所真正恐懼的『他者』,其實是我們自己,是人類的天性以及人性所肇致的暴力惡行。」

另一個讓本片顯得與眾不同的面向,在於其所揭示的觀點,「這個故事非常獨特的地方之一,在於它是由外星人的角度來發動的。」史托提出他的觀察說,「我們看過很多外星人電影,但很少是以外星人角度看我們自己。」

2008新版的《當地球停止轉動》由編劇大衛史卡和導演史考特德瑞森重新編寫,這次的核心不是人類彼此的以暴力相待,而是人類對地球環境的傷害。「我是這部原版電影的粉絲,」德瑞森說,「它既有趣又有原創性,且在那個年代是很進步的。不管是視覺效果、對於那時代冷戰情勢的評論、或者以他者的角度反思人性本身這個點子等。那是一部偉大的電影,但多數今日的觀眾都沒看過。我覺得人們很應該知道這個故事,這也是很棒的機會,能夠以今天我們所面對的議題與衝突,作為核心,重新說這個故事。」


「當年這部原版電影中所談到的關於人性的東西,經過多年之後,對於這個世代的電影觀眾,依然完全地適用。」史托說,「而我們所擁有的自我摧毀的能力有了些改變。我們對環境做出傷害,而造成的結果將是不可逆、無可挽回的。我們今天面對的挑戰同樣可怕,而假如我們表現得不好,便將不下於武力造成的人類結果,這是和冷戰結束前所面臨的危機同樣嚴峻的難題。」

「為了要重拍這部電影,我們有機會來捕捉今天人們所處在的焦慮,這是目前大家絕不陌生的關懷,那就是對於地球所造成的環境破壞。」李維說,「我覺得這部電影是要回應這些焦慮。像是拿起一面鏡子,檢視我們和自然的關係,並捫心自問對於地球、人類與其他物種帶來的衝擊。」

克拉圖代表了外星文明,卻承受了一段痛苦的進化過程,並陷入末日及一切的驟變;克拉圖來到地球,希望能夠終結造成他和他的族人的威脅的來源。「情況已經走到危機點,這個星球危在旦夕,因為人類正在毀滅它。」李維說,「克拉圖來到地球,要評估人類究竟能否勝任對自己行為做出改變,如果不行的話,將由他們來『解決』這個問題。」。

克拉圖為了這個意圖,希望在採取任何激烈行動之前,能與世界各國領袖對話,但當他被拒絕了,對他來說這正是足以說明人類的野蠻與拒絕改變的證據。「克拉圖是在對人性持有負面觀點的狀態下來到地球的。」德瑞森說,「他對我們所造成的破壞與拒絕改變有一定的成見,他對我們的印象建立在我們不願意接受任何意見此一最初經驗上。」

「我試著將客觀性帶到這角色,並以他的觀點觀察身邊每件事物的方式,」李維說,「克拉圖帶有某種壓抑,他是一個裝在人類身體的外星生物,當他從這個身體往外看,他看的是他完全不理解的一切。但隨著電影推進,他漸漸受到身邊人們的感染,他擁有了做為人類的經驗,也獲得希望。」

「看基努飾演克拉圖,對我來說是很有趣的過程。」德瑞森透露說,「我們討論這角色的心理狀態,但基努主要還是靠自己揣摩。當拍攝時,我可以看到隨著劇情進展,他的心裡頭也不停有著新的變化。我原本並不那麼瞭解這些轉變,直到最後要剪輯,我才驚覺他的表演是那麼富有深思,且經歷著毫無破綻的轉變。他抓到了漸漸變得富有人性、學會認知的經驗呈現,放下外星人的優越感,進入成為人類一部份,這是非常精彩的。能做到這一點,且不會太做作或戲劇化,是很困難的,而基努用無數精緻的細節做到了。」

「因為海倫的職業是某種特定專業,我們希望有個熟悉這個領域的人能幫我們,以塑造起這個角色的真實性,」德瑞森談起賽斯對本片的參與時說,「賽斯不只擔任這個角色的顧問,他還讀了整部劇本,讓電影後面的概念更為科學與理性。」

海倫是當克拉圖出現在他的太空船,第一個與他解處的人類。「我希望海倫在這部電影中扮演一個觀眾的位置,」德瑞森解釋說,「她正處在一些道德抉擇,必須做出一些決定。作為科學家,她對此情況負有責任,必須和私人情緒或感受劃清界限;但她從不曾遇到像克拉圖這樣有感知與溝通能力的外星生物。」

製片對於由這位奧斯卡得主女演員將她優異的表演功力帶到這角色,充滿了信心。「我們需要一位具有知性與感性感染力的女演員,這是角色的核心,而珍妮佛完全合乎條件。」史托說。

隨著時間過去,海倫努力想說服克拉圖中止他的「計畫」,介紹他認識她的同事巴姆哈特教授,一位諾貝爾獎得主物理學家,專攻領域為利他主義的演化基礎。「在我眼中,巴姆哈特對於心靈層次的關注,比任何我認識的人都還要高。」約翰克里斯說。「他著迷於人類如何能讓自己變得更好,如何更文明與達成智識的成就。」

儘管人類似乎已經身陷危機,但是這部21世紀重拍版本的《當地球停止轉動》仍然與原版已經抱持濃厚的樂觀與信心,「人們急切地渴望我們並不一定非走向毀壞,而是能夠拿回對命運的掌控。」史托表示,「我們希望能保留原版的核心,說一個帶有希望的故事,關於人類在進化與生存的挑戰中展現他們的力量。」

「我覺得電影對於人類本性是很正面的看法,」李維說,「當事情變得更糟,我們就會更團結。我想這部電影讓我們看到自己一些不好的地方,也藉此宣導我們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好這樣的想法。」

「如果我們再這樣對待世界與他人,我們的確可能是即將毀滅的物種,」德瑞森說,「可是這並不表示我們已經注定完蛋,而是,我們必須深思,努力為一些正在做出的決定做出調整。」

「我希望電影可以讓人們認清,地球並非我們的所有物,」貝茲說,「我們只是負責來照顧它,它將會留給之後的世代,我們不該將它耗盡,我們最好開始為此作些努力。」「地球的接管守護者並不是指美國人,或者歐洲、亞洲或加拿大人,不是黑人白人或其他,而是人類。」「如果《當地球停止轉動》留給觀眾一些可以思考的東西,或激發關於電影中陳述議題的一些對話,那就太棒了。我們拍出既聰明又對人性有著熱忱的一部電影。」



《當地球停止轉動》是News Corp媒體集團第一部綠色製作電影,在製作時減少廢棄物產生、使用可回收的物質以及可被生物分解的產品、以數位取代紙張消耗、能源節約...,為環境保護立下指標。

導演史考特德瑞森的《當地球停止轉動》的重拍,很受到執導原版電影的導演勞勃懷斯的所樹立起典範的影響,「我非常尊敬勞勃懷斯的一點是,他從來沒有所謂『勞勃懷斯風格』,」德瑞森說,「他不會把特定個人風格強加到電影上。他先把故事確立起來,再依此去揣摩應該的表現方式。對於這部片來說,我試著和工作人員建立起一個過程,讓電影風格自然成型,風格屬於故事本身,而不是導演。」

這個過程來自於德瑞森和設計總監大衛布瑞、攝影指導大衛塔特和他們才華洋溢的藝術家與工匠團隊的密集合作。就像發動這個故事的科學與科技,德瑞森與他的伙伴也將設計概念建立於現實世界之上。「我們希望打造一部有個風格化外觀、在顏色、打光和場景上獨出的電影,但我們不希望它超出現實太遠。」導演說,「這部片是富有表現性的、也是有型的,但我們試著往現實紮根,這樣你才不會覺得自己只是在看一本漫畫或圖畫書電影。」

德瑞森要發展對電影的視覺時,整個過程的第一步就是界定色調,「他對顏色很執著,」曾和德瑞森合作過《驅魔》的布瑞說。「對史考特來說,找到對的顏色很重要,關係到整部電影以及最後呈現。例如弄超大足球場的場景,用的是整片延伸的蕃茄紅,他立刻大叫,『大衛,為何是紅色,我們不用紅色。』。」

「我覺得顏色是電影最有影響力的面向,」德瑞森解釋說,「當我想到電影,我愛的正是電影的色調,呈現出的顏色質感。我想到《四海好傢伙》,就會想到那部電影主要是綠色和暗紅色,想到《計程車司機》就會想到有點髒污的計程車黃。好的電影一定會把色調控制在某個地方,然後它會成為你記憶的一部份,一直留在你心中。」

德瑞森以這個信條,給《當地球停止轉動》選擇適當的顏色基調,他和布瑞與塔特一起,用幾個圖像作為靈感,要在中間採取折衷,選定一個調性,最後集中在20個段落,由這些來從零開始地塑造電影的色調。「我不喜歡一格裡面有太多顏色,同時我也不喜歡只有單一顏色。」導演說,「我們經歷每個場景,逐場討論怎麼控制和壓縮,將顏色掌握到有真實感,且讓觀眾在整個觀賞期間都能浸淫在某一色調中,在心裡烙印一個印象,決定你對這部電影留下的某個鮮明印象。」

最後決定出來的結果是,每個場景由一到兩個顏色來定調,主要是藍綠和橘色,而同一環境的其他部件則大致處於中性。「『極溫沸鎔室』(TheFlashChamber)可以作為一個不錯的例子來看我們怎麼把顏色壓縮到特定色調,」布瑞說,形容起克拉圖的大型生物機器護衛古特的武器,接受起軍方技術的檢驗時。「在20個影像中,我們會選定整塊灰色但其中有橘紅熔漿流動的照片。橘紅色很亮,幾乎可說是鮮明,我們用灰色和橘色作『極溫沸鎔室』的影像呈現。」
「要對顏色做出恰當的處理非常複雜,再加上史考特緊盯著要一邊確保讓每個東西看起來真實。」布瑞說明。「和史考特合作設計與顏色調配這些事上,最棒的在於,他想做到非常獨特卻又在控制之內的結果,但卻強調製作的過程必須是團隊一同作業的。這對設計師來說是很理想的狀態。」

要做出德瑞森期望的現實感,另一個重要面向是沖底片部分,(導演選擇以底片拍攝,而不用HD)。「我們盡可能降低反差,」塔特說,「這會讓顏色比較細緻、有粉蠟筆質感。這對我來說是新嘗試。」

自稱是影痴的德瑞森和塔特花了很多時間討論怎麼拍照、攝影的構圖和攝影機運動這些如何決定了一部電影的風格。他們不是將單一特定風格套用在整部電影上,而是依照每一場戲的性質來做出最適操作。「不同的段落感覺上必須有各自的處理方式,整部電影的拍攝風格是有所轉變的。」德瑞森說,「有些場戲我們以長鏡頭,有些場我們就用一般標準方式,有些我們會用廣角,以及活潑的攝影機運動。我們試著在不同段落間創造對稱性,以確保電影最後仍可以整合在一個秩序裡面。」

「我們的方式比較是典型的、老派的電影攝影,加上一點點最新科技,」塔特說,只要可能,他就會用背投銀幕投影與painted backdrop來取代傳統的綠色帷幕和電腦合成視效。

「大衛塔特可以獨力讓整個場景活起來,」布瑞證實,「他是打光的高手,非常會利用前後景的關係來呈現一個場景,而且使用傳統技術造成景深和面向等。」

塔特對傳統舞台技術的熱忱以及擅長以打光將棚內拍攝塑造出自然取景,這些個人長處對整個製作扮演了關鍵角色。電影在溫哥華拍攝,從2007年的一月拍到三月。在冬天,而且是超乎預期的天氣狀況裡,在加拿大拍片非常辛苦,一方面劇本又需要許多場夜間室外戲,像雪、霧、風和雨這些特效都必須作出來,因為有了塔特的技術,工作人員才得以讓一部份的室外戲在攝影棚中解決,將打光、人員與其他環境因素都作最好掌握。

20世紀福斯電影的母公司NewsCorp媒體集團即將在2010年以「碳平衡」公司自許,(即由相關組織計算出拍片時所製造出的二氧化碳總量,再到其他地方種植樹木來抵銷這些廢氣,達到以身作則、平衡二氧化碳排放量的目的。),《當地球停止轉動》被選為該製片公司的第一部綠色製作。「有史以來第一次,我發現自己在片場工作時,盡可能想辦法要讓美術部門更有效率,並減少廢棄物。」布瑞說,他的團隊經常得用到堆積如山的印刷紙,尤其是場地的照片。這一次的拍攝,藝術部門轉變為數位處理,把其他部門需要的照片放到網站上,降低列印和紙張的耗費。同時,布瑞的場景繪圖員與建造工作團隊和負責整理場地的人,在場景部件製作與道具上,盡可能使用可回收的物質以及可被生物分解的產品。如果有需要用到木材,必須是取自有被永續保護的森林。

服裝設計師提許莫娜的團隊在試裝方面,也將沖洗照片和拍立得轉成數位相機。溶劑與染劑也更換為對環境更友善的產品,並且將成衣與其他配件作回收使用,以前通常拍完就丟掉了。當主要拍攝殺青,所用到戲服將賣給這部電影(或其他表演活動),福斯電影公司會在日後的拍片案繼續使用,或者捐到收容所給需要的人。

另有許多關注則鎖定在能源節約,包括使用複合動力車,在發電機以替代性生物燃料取代柴油,並嚴格規範「熄火政策」,任何拍片人員只要車沒有使用超過三分鐘,就必須將引擎關掉。省能裝置也可以用來節省電力。

「每個工作人員都抱持最高熱忱,」視效總監傑夫歐古談到這個共同願景時說,「很開心能參與這樣一部談到關於拯救世界的電影,同時,也一步步地,讓自己做過的事不要遺留負擔給後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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